samedi 2 mai 2020

在法国的时候曾经在火车上遇见过一个搞化工还是生物的中年男人,中科院来的,就聊了起来。他大概是复旦91或者92届的吧,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材生了。毕业居然分配到江西还是黑龙江的哪个中学去教书。原因自然不必多问,如果他不是睡了系主任的老婆,那肯定就是在64的时候站错了队。

但在火车上我脑子没有转的这么快,我拎不清的说了一句,其实64对90年中国社会生活的负面影响远远大于64的正面意义。ah-oh,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,他于是从各个角度试图向我说明,即便没有64,90年代的中国一样会急剧腐化和庸俗化,如此这般云云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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